烛光中,周半夏双眼闪闪发亮的,脸上神情明晃晃的只差再来一句,“快说来让我乐呵乐呵。”

        绝对不是喝了果子酒的关系,他媳妇是一日赛一日活泼了。

        顾文轩停下脱长衫,“想知道?”

        废话了不是!

        见他往净房而去,周半夏下意识跟上,“你先生说你什么了?不可能啊,今天客人这么多,哪有功夫私聊。”

        叔父他是多精明的一个人,大庭广众之下怎么可能不能自持,说了不该说的话,根本不存在酒后失言的。

        言行举止。

        “言行”无问题,剩下的“举止”?

        叔父此人,能从两代君王混过来,还混成当今的心腹,举止更不可能出岔子,那剩下的就是?

        “还是哪位客人——”周半夏心里一动,“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在寻思程师伯和齐师叔怎么都在这儿?”

        嗨,不错,还真猜中了,看来还真是浅尝辄止一点点果子酒,顾文轩迈进浴桶的同时闷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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