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你去年六月中小三元就给前县令添一笔很可观的政绩,前县令又在任多年,不就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外调。

        黄县尉再势大,还能把每一任县令都架空了不成?他钱家就是想再给黄县尉当狗腿子也得看田家赵家能否容忍。

        要不我怎么去年就和说那个钱公子没有脑子的,想也知道田家和赵家这几年没有出一个秀才,他中秀才意味着什么。

        赵家能不怕后继无人迟早连在老地盘都被他钱家压住,还是田家不担心又冒出来个受黄县尉器重的方家?

        他钱家和黄家什么关系,黄家是他岳家,田家能不怕他钱家把他们田家立家之本、粮商的差事直接给抢了?

        亏他前几天还给你写信说程县谕不见他,傻了不是,还不抓紧时间找地方多藏些金银,尽瞎扯些没用的。

        这下子好了吧,连他家也被抄了,可怜的,好不容易中秀才,结果成阶下囚,他两口子和孩子应该不至于流放吧?”

        顾文轩正心想着其他人有没有脑子不好说,钱大就不可能想不到前县令迟早要高升离开青阳县。

        只不过人都有侥幸心理,何况谁能料到两任县令交接官印时间点居然不是按照正常来的在年前交接。

        否则,黄县尉身后又不是没有靠山,哪能没有事先收到半点风声的,连家产来不及转移就当场被扣押。

        要不是他这位师兄有意给黄县尉背后靠山一个和对手博弈的机会,黄县尉在扣押期间就非常有可能被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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