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轩忍笑抢过她还没有来得及放下的筷子,“赵三叔有没有下黑手,只有他本人心里有数。

        像引诱吴老爷独子赌博喝花酒赎青楼女子那些恶心事,应该不是他指使,他不敢坏他赵家名声。

        你看他之前买吴府那个别院就知道了,他就当了一回好人,没有压价买下了,他在老家还是不敢胡来的。

        青阳县有靠山的人家不是只有他赵家一家,原本和吴老爷地位差不多就有廖家和田家,那时他哪敢过分。

        兔死狐悲,他要手段太狠毒,田家是被压下来,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廖家早联手田家把赵家压下来了。

        以我看来,他最多就是趁火打劫。就像这次一样,廖家和田家就很乐意卖人情,捧我们上去一个道理。

        当时他们那些人应该也考虑到等赵大人平步青云,赵家强势的话,他们哪家就是拿到吴府大头也拿不稳。

        毕竟青阳县就这么大,大头都在他们几家手上,赵家想抢也是从他们几户人家手里抢了,何苦和赵家为敌。

        只能说那个时机也只有吴府垮了,才能让其他几家实现最大利益化,赵家代替吴家已经成了必然结果。”

        那如今黄家和钱家垮了,我们也成了代替他们的必然结果了?周半夏用汤勺子点了点嘴:能不能开口?

        “汤要凉了。”

        还不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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