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二柱刚想听媳妇的“品品”,就听到他媳妇压根没给他“品品”的工夫,连一个“被窝睡不出两样人”都说出口了。

        “有句话说的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咱是关心则乱,当局者迷了,你大哥就老早看出咱六郎是可造之才。”

        后头这话可以不说的,媳妇儿。

        “你大哥到底是读了那么多年书,比咱们早看透一旦六郎比大郎更早过县试,就不是孩子爷奶能说了算的事儿。

        就像大伯家的文钰,等六郎有望中秀才,不说大伯二伯,就是老叔他们都容不得爹他还以大郎为主。

        人心有偏,一个家就那些家底,何况那些家底还大多是你攒下的,等正经供六郎科考,哪还顾得上大郎。

        所以我不恨孩子大伯,也不怪你太看重那个家,人的命注定了,合该咱们六郎要先熬一熬心性,方知轻重。”

        不恨不怪?

        你这是在搓澡?

        我后背都快要被你搓破了。

        “咱这两个儿子呢,是打小起很机灵,但一个个的也太自以为是了,二郎学医是这样子,六郎去找马大哥学艺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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