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叔就说大伯家那杂货铺还不如不开,除了大郎一家子不用另外租房子,大伯和四郎就陷进去了。

        原本他们爷俩一个当账房,一个去当伙计,多稳妥,哪像他们家杂货铺一天不开张,光出不进了。

        你看好了,大伯就是欠亲戚的债都不用还,只要他还打定主意供大郎读书,不用外人,几个儿子都有的闹了。

        三郎可不是咱爹,更不要说四郎了,那铺子有一半是说四郎媳妇的,其实四郎岳母手上还有大伯写的借条。

        也就是说即使那铺子上货物都归大伯,铺子有一半还是四郎岳家的,三郎就说回头他爹一准一半都保不住。”

        “是明白人。”

        “只要不眼瞎的都看不出来了,就连大伯他自己岂能心里没数,不然他怎么不装他的正人君子了。

        你当他读了二三十年的书,还当了好几年账房,会没见识到至今还不明白你娶到三丫意味着什么?

        他再孤陋寡闻,再不敢置信,去年年底不是周府三公子亲自到来证实了,不然他为何不早不晚想拜访黄县尉?

        他难道不知以你大伯父的名义去拜访黄县尉,即使如愿混个书办啥的,黄县尉不找你要人情,纸里包不住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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