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看了,如今有个庄子就种麻了,这不要春耕了,想你帮儿子瞅瞅在那庄子整个麻袋加工坊咋样。

        不用加工多精细的麻布袋,只要结实些就行了,反正路途远的话,外头还要打上木条框,里头塞草了。

        当然了,不光我们自己庄子种麻,还可以收抠好的麻,主要还是咱们自家作坊每年要用到的麻袋量不少。”

        这倒是,老用草藤条筐木箱装好也不是事儿,不好按筐按箱核数不说,还占地,也不气派。

        像香胰子和香蜡烛,打开木盒里头就一块块用彩纸齐齐整整包起来的多气派,瞅着就不便宜。

        用赵老三的话来说,他家三丫心思巧得没法说了,楞是连纸条都整出了花儿,衬得香胰子老精贵了。

        顾二柱思绪之间缓缓点头着,突然心里一动,“种麻的庄子,是黄县尉亲家那个钱府的庄子?”

        顾文轩并不意外他爹一听便知他说的这个庄子原先是谁的,这些年来给县衙粮仓提供麻袋的就是那个钱府。

        太好猜了。

        但,要说这是钱府的独门生意又有些夸大了,黄县尉还是占了很多的干股,且老师傅的卖身契也在黄府手上。

        黄县尉那人还是很有几手的,还知道抓住了核心人物,所以,“爹,会这门手艺的人,我也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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