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吧,有一点不好,即便是案子彻查清楚了,先生也不会很快回来,毕竟过江南汛期还要再巡查一番。

        快的话,先生会在入冬之前回来;慢的话,那就要看当今(天子)还要不要先生将江南一带每个堤坝都走一遍了。”

        周半夏闻言蹙眉,“那范围可广泛了,叔父就是快马加鞭的转一圈,只怕过年都回不来,应该不至于吧?”

        谁知道!

        顾文轩摇头,手指抚平她眉间地笑道,“应该不会,除非举报中的那个堤坝修建的不堪一击。

        当今(天子)信不过任何人,不用当今下密旨,先生他也会自己上密折主动请缨实地考察其它堤坝情况。

        但,据我之前从小师叔那里听来的口风而言,那个堤坝好像只需加固,还严重不到不堪一击的程度。

        也就说哪怕今年江南汛期危急,先抗一抗没多大问题,有要重新修建也是汛期过后的事,但那不是先生的任务了。

        先生就负责实地考察,后面自有朝廷调令的有关官员负责主导修建一事,先生最迟应该会在年前回京。”

        但愿如此吧,想再多,猜再多,还不又是皇帝老儿说了算,谁知皇帝老儿怎么想?周半夏默默点头。

        顾文轩忍不住摸了摸她脑袋的,“放宽心吧,我都能想到这些事情,就先生那脑子,他岂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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