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河西那要建造纸坊的一块地,这还没开始建呢,他弟不在家的这些日子就没少雇人平那块地,光工钱就一准不少支出。

        到家了,那边管事总要找他弟通报一声花了多少银子不是?

        就是这些花出去的银子对他弟小两口来说不值得一提,管事的岂敢不禀报预算和实际支出有多大?

        再有,新买的那些庄子,田地是佃租出去了,可不是还有好多下人干啥活来着,庄头早在得知他弟今天到家,一个个跑来等着了。

        “吃了。”顾文轩说着吃了,可举止却完全不是一回事,走近饭桌,他就一屁股坐下,且第一时间伸手拿起筷子,“不急,我后天才去县学。

        回来之前我除了在进城见钱师兄一面,我还去了一趟县学,和夫子们说好了,等我整理好课堂札记再去县学。有两天假,犯不着一时啥都整完。

        再一个,家里头有爹帮我,一般没啥急事非得等我到家立马处理不可。有急事,也是我两口子咋说,咱爹娘都不管账,还得我一个读书人沾手阿堵物了。”

        顾二柱没好气地白了眼老儿子,“读书人就不用吃喝了?哪缺得了银子,”

        听到这番话,顾二郎不由笑了。

        “傻小子!还阿堵物,读书人不用吃喝了?”顾二柱懒得听老儿子胡扯,给老儿子夹了一筷子菜放在他碗里,“接下来还要不要去书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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