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爹呢,真是好爹,还是好祖父,他已经不是以己度人,而是为儿孙设身处地着想,以免将来出现有何隐患了。
这不,除了想你向我转述他对长锁和我们的儿子会持有同一个态度以外,爹他又何尝没有想借孙辈小名儿让人认清继承权。
总而言之,长锁是长孙,我们的儿子即使不是他长孙,也是他次子长子,在他心目中地位并无谁轻谁重,是一样的。
但,也是如此,并不会因长锁是他长孙往后就可惦记我们家产,你也有长子的,爹他差不多就是在变相提醒马家了。
顾文轩夸张地张大嘴,迟迟不语地看着周半夏,朝她翘起了大拇指,方才回醒一般,“不得了,你这哪是一孕傻三年!”
找打?
周半夏失笑,“我傻?”
“哪呀,你这所谓的‘一孕傻三年’,顶多就是孕期精力无法集中,这不,刚生下孩子又精得跟猴似的。”
这是夸,还是贬?
“咱爹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甚至,不好让大哥大嫂听到的是,相比起长锁,咱爹其实更稀罕咱儿子。
你是还没亲眼见到咱爹今天有多开心,要不是怕大嫂看出他太偏心,咱爹还想自掏腰包大摆洗三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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