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闻言笑意更深了些:“十八的年纪,正是娇花照水的好光景,哀家年轻时最爱听市井趣事,你在宫外可曾见过什么新鲜玩意儿?说给哀家解解闷。”

        云棠眼波微转,嗓音温软:“臣妾幼时曾见过一场庙会,街上有艺人表演口技,鸟叫声模仿地惟妙惟肖,还能模仿妇人拌嘴,小女子唱歌,老翁叫卖,活脱脱一幅市井百态图。”

        太后听得入神,忍不住笑出声:“哎哟,你这孩子,说得哀家都想亲眼瞧瞧了!”

        云棠又说了几桩趣事,太后笑得前仰后合,连帕子都掩不住笑意,哪里还有半分太后的威严,倒像个寻常人家的慈祥主母。

        太后刻意没问云棠的家世,皇上遮遮掩掩的,想必她的家世并不高。

        萧景琰站在一旁,原本想好的说辞全然没了用武之地。

        他轻咳一声,故作委屈:“母后如今有了儿媳,眼里便没儿子了?”

        太后睨他一眼:“多大的人了,还跟媳妇儿争宠?”

        她转头又拉着云棠的手:“好孩子,日后常来陪哀家说话,省得某些人整日板着张脸,无趣得很。”

        云棠抿唇轻笑,悄悄瞥了萧景琰一眼,见他眸光温柔,眼底尽是纵容,不由得耳尖微热:“臣妾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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