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痴了,但为了在朝臣面前演戏,他不得不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尽量让自己的视线聚焦在云棠的朝服上。
可余光仍忍不住上撇,喉结几番滚动,才堪堪压下心头的悸动。
接下来是焚香祭天,问告祖宗的流程,裴钰衡手心出了汗,他悄悄在袖子里头擦了擦手心,牵着云棠一步一步往太庙走去。
两人一路上没有说话,直到登上高台时,裴钰衡这才开口,声音里满是诚恳。
“那日偏殿的事,我要向你赔个不是,实属醉酒糊涂,父皇病重心情低落,所以才冒犯了你。”
“后来我本想寻个机会与你道歉,可又怕唐突了,现如今,你能否原谅我?”
裴钰衡自称“我”,严辞恳切,眉眼间尽是诚挚的愧色,端的是君子如玉的风度。
这般作态,任谁看了都要信上三分。
若非云棠太清楚这副温润皮囊下的真面目,怕是要被这番说辞骗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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