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云湛...”叙白攥紧的拳头指节发白。
他原想着云棠性子温软,待她过门后好生调教,既能替王府办事,又能得他几分怜爱。
昨日他还想着等他解了禁足,就给她置办些时兴的胭脂水粉,今日却听闻她已凤冠霞帔成了他人新妇。
那日在庄子上时,她还娇嗔着唤他“叙白哥哥”,她嗓音软糯,带着三分病中的娇弱,偏生眼底漾着星光,一颦一笑让人挪不开眼。
如今想来,他早该将她收入囊中,也好比让云湛那个养子占了先机。
可恨如今王府尚在禁足,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上回他冒险偷溜出去稳住云棠,刚出庄子就被人按倒押回了王府,还惹得皇帝加派了侍卫,将王府围得铁桶一般。
如今每道门都有禁军把守,连只信鸽都递不出去。
府里上下提起云府退婚又火速招婿的事,无不扼腕叹息。
一个商贾之女,能被王府瞧上,本该是祖坟冒青烟的福分,可云家不仅不识抬举,竟还敢拿捏着王府贩卖私盐的罪证,逼他们退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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