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整个人便力竭地瘫软在她身上。
她刚想开口慰问慰问,毕竟她也怕他不知轻重自己给自己玩坏了…
却见云湛双颊绯红,声音里带着餍足后的慵懒:“没想到棠棠偏爱这般情调...为夫与你相识多年,竟没瞧出你这般心思。”
云湛一个翻身仰躺在床上,他意味深长地笑道:“如今既成夫妻,棠棠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为夫...都受得住。”
说着说着,竟渐渐又…
云棠无奈地别过脸去,这人从头到尾都在自说自话,自己作弄自己,她可是连半句都没来得及插上,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呢。
云棠醒来时已近晌午,帷帐内还残留着昨夜旖旎的气息。
按规矩,新妇次日需向公婆敬茶,可云家是招婿,所以是云湛去给父母敬茶听规矩。
她刚起身梳洗,贴身丫鬟便匆匆进来,神色微妙:“小姐,夫人请您过去说话。”
云棠心里一咯噔,隐约觉得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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