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发生的种种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盘旋,搅得她心绪难平。
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被角,目光频频望向房门又慌忙避开。
从前这个时辰,她总要缠着阿兄讲些奇闻轶事,或是撒娇要他坐在榻边哄睡,最放肆时,甚至会掀开半边被子邀他同榻夜话。
可如今...
云棠将滚烫的脸颊埋进枕头,连回想都觉羞赧,她往被子缩了缩,如今她可是再不敢像从前那般亲近阿兄了。
可她不主动,不代表他不会来。
云棠竖起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战战兢兢地等着。
她在心里反复演练:待会儿阿兄若来,定要板起脸严词拒绝,然后把今日种种荒唐事一笔勾销,从此只做规规矩矩的好兄妹。
可左等右等不见人影,紧绷的神经被困意一丝丝瓦解,最后云棠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朦胧间,似乎有微弱的烛光在眼皮上浮动,她感觉被角被床边的人影轻轻掀起,寝衣的系带似乎被解开…
“唔…”她无意识地轻哼一声,想要挣扎,却困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翌日清晨,云棠猛然惊醒,冷汗涔涔。她慌乱地低头检查自己的寝衣,衣带系得整整齐齐,连睡前特意打的结都完好无损,丝毫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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