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我,我想自己来…”她声音发颤,眼泪瞬间涌出。
云湛慢条斯理地“整理”她后面的裙子。
“乖,你腿伤未愈,还坐不稳。”他掌心牢牢扣住她的腰肢,“若是摔了,阿兄会心疼。”
秋千吱呀轻晃,桃树簌簌战栗,抖落几片新黄的叶,晨光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拉得绵长,在地上缠绵成画。
风过时,熟透的桃香裹着彼此交错的喘息,比那蜜酿更醉人。
“抓紧绳子。”云湛命令道。
秋千突然荡高,惊得她呜咽出声,手指死死绞住粗糙的麻绳,她深呼吸想控制自己放松,却越绞越紧,麻绳上的纹路仿佛她都能感受得出来。
“阿兄...”她声音里带着细碎的哭腔,“你下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这声音听着似是害怕,似是鼓励,又似是欲语还迎…
云湛恍若未闻,喘着粗气回忆着:“棠棠还记得吗?小时候你最喜欢阿兄这样与你一起荡秋千,说被阿兄抱着荡秋千最安全。”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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