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凛喉咙发紧,胸口像是压了块沉甸甸的石头,闷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想冲进去,揪着周然的衣领质问,为什么?为什么要瞒着他?为什么要让他错过最重要的时机?

        可最终,他只是沉默地站在原地,任由那股尖锐的痛楚在胸腔里翻搅。

        问了又能怎样?

        证已经领了,酒席也办了,所有人都知道周然今天结婚。

        如果撕开这层早已被遮掩的真相,他们之间该如何相处…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去院子里收拾…

        周然吐得胃里发空,又用冷水狠狠冲了几遍,酒意散了大半,人已经清醒过来了。

        他低头嗅了嗅自己的手臂,确认没有一丝酒气,只有淡淡的香味后,这才推开了新房的门。

        沫沫正坐在床边和云棠说话,见周然进来,立刻识趣地起身:“棠棠,我先出去了。”她眨了眨眼,轻轻带上了房门。

        门刚关上的瞬间,周然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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