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云棠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轻哼一声,翻了个身。
周然揉了揉太阳穴,昨晚和沈凛拼酒到半夜,现在脑袋还突突地疼。
可看着云棠睡得脸颊泛红的模样,那股宿醉的难受劲儿莫名就散了大半。
周然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径直走向堂屋,开始收拾昨晚的残局。
他动作麻利地将碗筷摞在一起,又用抹布仔细擦拭着桌面上干涸的酒渍。
碗筷碰撞的清脆声响,惊动了一晚上还没睡的沈凛。
走出客房,正看见周然系着围裙在灶台前忙碌着,那副居家贤惠好男人的模样与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形象判若两人。
“醒了?”周然头也不回,“我煮了粥,煎了鸡蛋,还热了根香肠。你待会儿记得叫棠棠起床吃饭。”
沈凛揉了揉太阳穴:“你今天不是要去军营?”
“是啊,所以得赶紧走了。”周然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手忙脚乱地解开围裙,“对了,你今天不用去报到吧?帮我照看下棠棠,她初来乍到,对这儿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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