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晏周的电话,从来不是谁都能轻易打通的。
他的办公电话实行三级过滤机制:四位年薪七位数的秘书24小时轮值,所有来电先经AI语音初筛,再由总助团队二次过滤。最后能传到傅晏周耳边的,不足来电总量的0.5%。
多少企业老总捧着合同等半年,都换不来一声忙音。
私人号码就更不用说了,除了云棠和极为亲近的人外,没有人知道了。
林浩打了好几通,都听筒里传来的始终是总助礼貌却疏离的声音:“感谢来电,傅总正在处理要务,烦请告知具体事由,我们会优先为您排序。”
此刻的傅晏周在做什么呢。
他正俯身专注地帮云棠纾解着不适,眉宇间凝着几分刻意维持的正经。
他手指的动作小心又克制,循着医生叮嘱的力道缓缓施为,不乱瞄,不乱碰,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一丝多余的响动惊扰了身前的人。
可即便他再努力端着,还是泄露出几分难以言说的紧绷。
云棠早已用浴巾蒙住了大半张脸,只余几缕软发垂在耳廓,随着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
偶尔有压抑不住的轻吟从布料后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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