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是因为太过在乎,是因为被最信任的人从背后捅刀后留下了难以驱散的后怕。
起初,她尽力安抚,事无巨细地主动报备,主动减少了所有不必要的社交,用温柔和耐心回应着他的不安。
但萧铎的“病症”似乎越来越重,他的爱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粗暴而窒息地包裹其中,让她都觉得快要喘不过气。
云棠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意气风发,骄傲耀眼的男人,如今却因为她一条晚回的信息而眼眶发红,心疼又满意。
终于,在她刚过完二十岁生日,达到法定婚龄的第一天早晨。
她拉着又一次因为她和学长多讨论了几句毕设选题而彻夜未眠的萧铎。
“萧铎,我们不去上课了。”
萧铎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茫然又疲惫地看着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云棠从包里拿出两个户口本,一个是她从小长大的孤儿院集体户口的证明页,另一个,是她前不久从他那里偷拿出来的。
“我们去民政局。”她看着他,眼神清澈而温柔,“今天,就现在,我们去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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