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受惊的理由还能再用一阵子。抱着她睡的感觉太好了,那么小那么软,完全依赖地缩在我怀里,真想一直这样下去。得让她彻底习惯我的存在,直到没有我在身边,她就无法安眠。”

        一页页,一行行,记录着他如何以惊人的耐心和缜密,一点点地重塑她的习惯,她的依赖,她与世界之间的界限。

        每一次看似自然而然的亲近,背后都是他不动声色的预演,斟酌,调整的结果。

        前几日的记录墨迹犹新:

        “引导她将亲吻视为安慰与奖励的概念已经巩固,她现在会主动用这种方式来安抚我。我的棠棠,总是这么乖。”

        “看着她懵懂又努力想安慰我的样子,可爱得让人想...狠狠弄哭她。但不能急,还要再耐心一点,要让她完全沉溺于这种互动带来的亲密和安全感之中。”

        温景言缓缓舒出一口气,拾起笔,在最新的一页上沉吟片刻。

        笔尖落下,字迹依旧从容优雅,却隐约透出一丝克制的兴奋:

        “进展非常顺利。”他写道,“她已全然接纳这套安慰的体系,不仅主动运用,甚至开始创造时机。这意味着她从心底认同了这份独特的亲密,并从中获得归属与安宁。”

        “从最初的脸颊,到后来的唇角,再到真正的亲吻,直至如今对我每一个指令…她每一步都顺从地跟了上来。”

        笔锋流转间,流露出一种精心培育终见成效的骄傲:“她的身体和本能,已经比她的理智更先一步,彻底归属于我。”

        “很好。”他最后写道,笔锋笃定,“我悉心呵护的玫瑰,终于开始主动为我绽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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