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安地极小幅度地挪动了一下。
温景言原本虚揽在她腰间的手却瞬间收紧,将她牢牢定在原地。
他在提醒她:会议很重要,她得再乖一点。
可是…他这一提醒…
她再也顾不得什么会议,什么乖巧,一只小手急切地抓住他正随意放在桌面上的手,用力得指甲几乎要掐入他的手背。
她猛地扭过头,盈满了生理性泪水的眸子彻底红了,只剩下哀切与祈求,向他发出最后的求救信号。
依照过往的生活经验,他定然是能精准读懂她每一个细微举止背后的含义的。
无需她多说一个字,他就能立刻洞察她的窘迫,并给予她恰到好处的回应或抚慰。
但是今天,温景言忽然不想懂了。
他刻意忽略了她眼中几乎满溢的慌乱与恳求,目光仍旧专注地落在电脑屏幕上。
甚至连被她掐红的手背也毫不在意,还在键盘上从容地敲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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