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妹们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笑着又调侃了两句,这才鱼贯而出。

        门一关,包厢里骤然安静下来,只剩下林疏月和三个早已对她心怀不轨,且已被酒精卸去了大部分理智和道德束缚的男人。

        灯光似乎变得更加朦胧暧昧,映照着林疏月微醺的娇颜和三位男士眼中毫不掩饰的渴望。

        林疏月似乎浑然不觉危险,又或许,她正沉醉于这种被强烈渴望和注意力紧紧包围的感觉。

        她吃吃地笑着,端起谢寒洲刚给她倒满的酒,眼神迷离地扫过三人:“现在就剩我们几个了…真好,好像回到了以前一样…”

        这句话像是一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压抑已久的某种东西。

        严晨率先凑近,几乎贴着她的耳朵,呼吸粗重:“月月…这些年,我好想你…”林风也从另一边靠过来,手试探性地搭上她的椅背:“是啊…月月,你走了以后,感觉都没意思了…”

        林疏月没有推开他们,反而笑得花枝乱颤,身体软软地倾向一边,仿佛不胜酒力:“真的吗?你们就会哄我开心…”

        接下来的事情,仿佛顺理成章。

        劝酒声,调笑声,身体不经意的碰触…变得越来越频繁,界限越来越模糊。

        理智的堤坝在名为“旧情”和“欲望”的洪流冲击下,轰然倒塌。

        最终,不知是谁先提议的“换个地方继续喝”,也不知是谁半扶半抱地搀起了林疏月,另外两人也默契地簇拥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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