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好不好？棠棠。”
“就是...就是...”云棠支支吾吾，一副不知道怎么表达的样子。
“是我...刚刚在医院里，亲过的地方吗？”周亦安精准地给出了提示。
电话那端传来一声呜咽：“...嗯…”
周亦安握着手机，深吸了一口气。
虽然他心底对温景言那个老男人充满了厌恶与不屑，但此刻，他无比感谢他把云棠教导得如此...乖巧。
真是便宜他了。
不敢想以后把她拐到自己家后，他会跟她过得有多幸福。
他努力维持着声音的平稳：“我们棠棠是个最乖的孩子，对不对？是周哥哥见过的，最听话，最诚实的宝宝，对吗？”
“是的。”
“那棠棠听我说，”周亦安想象着电话那头她的模样，“现在...让周哥哥代替景言哥哥教教你新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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