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从未示人,早年间有无数人用尽手段争夺,最后都被温景言硬生生保了下来,使得这药的珍贵药性至今未曾流失过,反而因他年复一年的蕴养,更添了几分醇厚。

        150毫升的药剂被极其缓慢地推注进去,整个过程,温景言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云棠的脸,密切观察着她的任何一丝反应,生怕因为药性猛烈带来半点不适。

        不知过了多久。

        当最后一滴药剂注入完毕,他立刻伸手探向云棠的额头,触手一片温润,烧好像退了。

        他拿出体温计,体温果然已经恢复了正常。

        床上的云棠一直紧蹙着的眉头彻底舒展开来,呼吸变得绵长,脸颊已经恢复了健康的红润。

        温景言脱力般地向后靠在床头上,抬手用力抹了一把脸,指尖触及一片冰凉的湿意,这才惊觉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流了泪。

        高度紧绷后的松弛带来排山倒海般的疲惫,但他只是就这样静静地守着她,许久许久。

        即便他自己也已几天几夜未曾合眼,眼球布满了血丝,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疼,他却舍不得离开哪怕一秒。

        他生怕一不留神移开视线,这失而复得的安稳就会如同泡沫般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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