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发生得太快,宴会厅陷入短暂的寂静。

        这不可能。纺锤是受到总部严格管制的装备,这种高危物品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实习生的手上?

        众人尚在愣神,昼夜已经飞快地冲向祁麟。她伸出手去,可是什么也没有抓到——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实体。

        祁麟呆呆地望着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

        可是来不及发出声音,他只是眨了眨眼,下一秒就从众人的眼前彻底消失了。

        贝拉抱着自己的脑袋,在纺锤的刺激下发出痛苦的嚎叫声。

        昼夜回头大喊:“宴!”

        “我不知道!”宴又惊又怒,显然也在状况外,“这小子哪里来的纺锤?!”

        管不了那么多了。祁麟根本没有任何作战经验,就这样被丢进一个逆向型患者的茧里,几乎毫无生还的可能。

        “……我去把他带回来。”

        昼夜举枪对准贝拉的额头,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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