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树后,冯大庆分析道:“应该不是那个叫贺云天的小子,他手里的是一把水连珠,刚刚的枪声明显是三八大盖。”

        “应该是有同行的猎人,害怕我们的狗先找到那头棕熊,这才攻击了我们的狗。”

        “现在,我们的三条狗都废了,已经很难再找到那头棕熊了。不过,我们的损失必须要有人承担,如果找不到偷袭的人,我们就要一口咬定,袭击我们的就是那个贺云天。”

        冯大庆的想法很简单,无论是不是贺云天干的,都要说是贺云天,让贺云天赔偿自己的损失。

        那条黑黄色的低头香还是自己借来的,现在半死不活的,必须要赔偿人家。这笔赔偿钱,也被冯大庆自动转嫁到了贺云天的头上。

        在冯大庆看来,像贺云天的那样的生瓜蛋子,自己还不是想要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如果冯大庆知道,上一个有这样想法的李成禄,现在已经领了花生米去见太奶了,不知道他会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

        贺云天藏身在空间里面半个多小时,也没见到那头棕熊到来,正打算放弃的时候。从远处传来了“铿、铿”的吼声。

        贺云天曾经听到过山林里面的熊吼,立刻打起精神,他知道自己的等待没有白费。

        贺云天没有急着出去,既然这头千斤棕熊出现了,那它就跑不到,怕的就是它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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