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女职工看到蜂蜜没有装满,就质疑道:“你这都没装满,能有一斤吗,这些罐头瓶装满罐头不就是一斤吗?”
贺云天一听,就知道这个女职工不知道蜂蜜的密度比较大,就这样也有一斤的重量了。他刚要解释一下,一个女职工上手抓住了一瓶蜂蜜,掂了掂说道:“应该有一斤了,我试着比装满罐头的时候还要重一些。”
贺云天对池大姐说道:“大姐,你有杯子和勺子吗,我弄一点给你们泡着尝一下,看不上的可以不要。”
财务科的几个大姐一听,都说:有、有。就出拿被子去了,这里是财务科,她们的被子自然就在这里,也算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贺云天打开一个罐头瓶,接过一个大姐吃饭的勺子,在几个喝水的搪瓷茶杯里面,每个都加了一勺。
财务科的赵大姐有点不好意思道:“这让你破费了啊,贺同志。”这样的一瓶蜂蜜,在供销社的价格是三块钱一斤,贺云天给他们这一人一勺子下来,一、二两就没有了。在这个几毛钱就能去饭店的年代,一、二两蜂蜜也相当于一顿饭钱了。
有个大姐应该不是财务科的,她没有拿自己的搪瓷缸子,而是闻了一下贺云天打开的那瓶蜂蜜。直接说道:“贺同志是吧,早就听说过你了,就是还没有见过。我是总务科的丰蓝,你这蜂蜜质量很不错啊,是两张工业券换一瓶吗?”
贺云天点了点头,用工业券换蜂蜜是昨天就定下来的交易方式。不能买卖的情况下,就只能用以物易物的方式。
但工业券的价格也很难定夺,在没有自行车票的情况下,根据地方不同,可以用10-30张工业券来充当自行车票。这自行车票的价格也是浮动,所以这个工业券没有明确的价格,大概在一到三块钱之间。
考虑到这些厂里的职工都不缺少工业券,贺云天就把一瓶蜂蜜的价格定位了两张工业券。他这个蜂蜜的质量,也确实比供销社的好,毕竟自己这个可是纯野生的蜂蜜。
丰蓝听到贺云天的价格,就立刻从身上掏出了四张工业券,直接就从桌子上面选了两瓶蜂蜜抓在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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