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悠和绿芜继续在密林里行走,寻找出路。
绿芜昨夜看不清,今天重新替小姐包扎,顿时被她脊背上密密麻麻的新伤旧伤震惊得说不出话。
又要滴下眼泪之前,被骆悠塞了颗红果入口。
小姐到底记不记得自己是个姑娘。
绿芜瞪了瞪眼。
身上这么多伤痕,以后若是成亲被姑爷嫌弃如何是好?
“如果能遇到青霖公子就好了”,绿芜走了两个时辰,体力已经达到了极限,扶着一颗巨大的树喘气,“青霖公子是军医,身上一定带着药,哎,也不知道青霖公子有没有从北狄人手里逃出来……”
“小姐,咱们歇歇吧,奴婢、奴婢真的走不动了,腿都快没知觉了”,绿芜喝了点水,再一次羡慕自家小姐的体力。
她喘得跟牛似的,她家小姐却仍然闲适从容。
骆悠停下脚步,将红缨枪背在身后,仰头看了眼密不透风,仿佛被一个绿色大碗罩住的密林,眉头微蹙,嘴角微抿。
绿芜靠着树干喝水,喝着喝着觉得有什么东西流到了头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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