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起尘抓紧了她的手,指腹在她掌心揉了揉。
骆悠收回视线,看了他一眼。
少年心情愉悦地弯了眉眼,月牙儿似的眼睛里淌出绵绵情意,他又重复了一遍:“不要怕。”
骆悠和他对视片刻,抿唇不语。
突然,一阵急促的鼓点打断了喧嚣的场面。
骆悠和众苗民一起朝着鼓声传来的方向看去。
惟灵和那日在蚩尤庙前见过的中年男人推着一个坐着轮椅的耄耋老者走了过来。
老者头发花白,一张脸蜡黄蜡黄的,显然深受疾病困扰,眼睛浑浊,嘴唇泛着不健康的白,神色却板正,十分威严。
老者一挥手,鼓声便停了,他一双厉目射向赵起尘和骆悠,突然猛烈咳嗽起来。
“果洞谬!咳咳咳……”老者叽里呱啦了一大串苗语。
骆悠虽然听不懂,但大概也知道是在训斥赵起尘在寨子里私藏了异族人,还将她带来了蛊葬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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