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一个苗民接着一个苗民上台,到后面开始两个苗民一起。
蛊虫贪婪地吸食着少年的血液,每一只蛊虫钻入体内,出来时,身体都会涨大数倍。
骆悠一直看着台上的少年,看得手脚发凉。
心底有个声音让她上去阻止,这样会死的!
另一个声音却在冷冷嘲笑她,无忧儿,这个人跟你有什么关系?不过是睡了几次,还真睡出感情了?
你心疼他?你有心吗无忧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管闲事了!
可是我还要利用他,他对我还有用!
两个声音在心底不断吵架,骆悠薄唇紧抿,忽地碰到了早上被赵起尘咬出的伤口,细微的疼痛让她微微蹙眉。
人群里,走出一个白发苗婆。
正是先前对骆悠发出最浓厚恶意的那个驼背苗婆。
她依旧挎着那个小篮子,到了高台,拿出了自己的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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