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的小灯被他关上，他就着那点儿微弱的光线直直的盯着沈明舒的脸。
沈明舒对他，似乎真的没有怀疑。
但就是冷淡了许多。
如果换作以前，沈明舒肯定要钻进他的怀里，撒娇求他抱着她睡。如果他嫌热或者是嫌挤，那她就会乖乖的抱着他的胳膊，或牵着他的手。
总之，只要裴砚景和沈明舒待在一起，那沈明舒是要挨着裴砚景的。哪怕，只是勾着裴砚景的手指。
可现在，她却什么也没要，什么也没求，说睡就闭上眼睛乖乖睡了。
连裴砚景的手都不牵。
裴砚景皱了皱眉，心里莫名很不安。
“小舒。”
到底还是没忍住，把沈明舒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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