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个是买断合同,一个是租赁合同,还只租一年,是个人都知道选哪个更赚。
连嬅把人带回了自己的耳房,然后对着空荡荡只剩一根铁管的包袱深深叹了口气。
——火铳,能卖钱吗?
算了,她还不想吃大明的牢饭。
花钱容易赚钱难,酒馆还没开起来,本金就先用完了,真是“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奈何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注]……
吴珍娘一副怯生生的小媳妇相,谈论自己的身价:“其实,刚刚那个安掌柜只肯出二十两不到……”
连嬅瞪她一眼:“你不早说!”
“我……我吓懵了。昨天晚上本来我偷偷跑掉了,去衙门报官找我娘,又被他们送给我爹了。”
没奈何,在大明,子女就是父母的私人财产,跑去天涯海角你还是你爹的孩子。除非逃难当一辈子黑户,不然碰到什么好心人,也是一样被送回家。
吴珍娘扁扁嘴,没压住好奇心:“阿姊,你什么时候开的酒馆啊?哪里赚的这么多钱?”
——打家劫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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