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您保重身体。”

        云老夫人在山中过了五年,竟然精神矍铄,笑眯眯地道:“你别听你爹的,在外面若是有什么好女儿家,就让你爹给你提亲。什么女色误人,那都是男子自己不争气,何赖女子?”

        云鹤眉头直抖。

        长空笑道:“还是奶奶高明。”

        说着话双膝一屈,跪了下来,向两人磕了三个响头。

        这五年来,自己能够一心习武,全赖两人照顾,否则吃饭都得自己整。

        云鹤急忙去扶,可长空身子直如铁钉钉在地上一般,他只有单手,哪里扶得起来?

        长空眼见云鹤虚飘飘的左袖,随风飘荡,心中暗道:“便宜老子,你放心吧,这口恶气,我一定给你出的好好的,也不会让你再因受人之恩,耿耿于怀。”转身下山而去。

        他寒冬时节,就穿一件单薄青衣,背着包袱,就是长剑也用布包了起来,缓步下山了。

        只见他行路过程中,衣袂不飘,双膝不曲,看似碎步轻移中,恍如落絮流烟。

        长空想起五年前,从这条山道进来是为了避难,今日他从这条山道出去却是为了寻仇。心境也变了,来时无牵无挂,去时却又一种离别的滋味,让人不怎么舒服,突然耳边一动,长吟道:“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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