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手一扬,当的一声,一锭黄澄澄的金子已经甩到了桌上。
伙计本见客满,怎么在中间清一副桌面,正觉为难,但长空话音一落,就有人立刻起身下楼。
天鹰教,听见这名字都够吓死人了。
大家出来吃饭喝酒图高兴,却不是自找没趣的。
清场一直在发生,被清场的再是不满,也只敢腹诽,没几个人有勇气表露在嘴上!
要是敢。只能说明清场的人不够牛,而不是你胆子大!
天鹰教在这里就是天,朝廷都退让三分,前几年周子旺在江西起事造反,殷天正就在这里声援,那么敢约天鹰教的人,能不能惹得起,那就自己想吧!
所以很快,楼上就变得冷冷清清,只剩下了一个客人。
就是之前见过的那个黑衣僧人,正一边临窗观赏湖光风景,一边悠悠然品着香茗。
长空与王啸天早就对黑衣和尚的身份有所了然,可长空压根没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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