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她惊讶的是,沧澜院竟还真让林知进去了。

        “如今我们虽住在王府,可明显姑母和周晋臣都是瞧不上咱们的。所以遇到事,咱们也不可能指望他们。”

        “往日里王爷他在府中的时候少,咱们又是姑母那边的亲戚,他与咱们相交甚少。可现在他身有残疾,要久居府上,我肯定要想办法跟他搞好关系。届时不论是我说亲,还是让父亲调职入京,兄长科考,都得仰赖王爷。”

        她伸手覆在王月萍手背上,低声说,“姑母可不管这些。”

        王月萍恍然,“你说的是!”

        “只是王爷性子冷,你……能行吗?”

        “行不行的,总得试试,他今日不是让我进沧澜院了吗?”为了以后方便去找周端谨,免得总被问,林知提前给王月萍打预防针,“我打算日后日日都过去,王爷现在行动不便,正是我取得他信任的好机会。”

        “你也……”王月萍想到丈夫和儿子,便说,“小心些,千万以自己的安全为重。至于你父亲与兄长,总不能全依靠你。”

        “你昨夜在宫中定没休息好,今日又在沧澜院许久,赶紧歇会儿吧。”王月萍劝道。

        王月萍离开后,林知躺回床上。

        原先为了性命始终绷着一根弦,还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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