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尔雅本就心急如焚,如今听了这话,更是又急又羞,无力辩解:“我没有……”
“没有?”周宴珩冷笑一声,声音里满是讥讽,“那你倒是说说,为何满席女眷,偏你在这里衣衫不整?”
他本在与朝臣议事,见方才给宋尔雅引路的小太监匆匆而来,说陈夫人有要事要同自己说,他便抛下朝臣过来,却不想竟是这样不知羞耻的事情。
宋尔雅指尖攥着臂弯里的襦裙,布料的冰凉顺着指尖钻进心里,激得她打了个寒噤。
她抬眼望向周宴珩,眼底满是慌乱和委屈,可又使劲忍着不让水汽漫上来,声音都带着点发颤:“陛下,真不是您想的那样……这衣裳是苏小姐借我的,可领口不合身,我正着急换不上呢,宫女又催着说贵妃等着开席,结果门突然就被推开了,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周宴珩眼里的冷意堵了回去。
她心里清楚,这会儿不管说什么,在他看来都像狡辩。
周宴珩盯着她泛红的眼尾,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下,细细密密的疼慢慢漫开来。
他明明该气她不知廉耻,可看着她这副模样,那点怒火竟像被泼了冷水,瞬间灭了大半,只剩下说不清楚的烦躁和心疼。
他赶紧别开眼,不想再看她这让人心乱的样子,冷声道:“荒唐。”
话音刚落,他转身就走,明黄色的龙袍扫过地面,带起一阵风,殿门被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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