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小河村的时候并未听过太后的事情,也不曾见过,想来并非为着从前的事情,既如此,那便只能是宫里的事情了。

        她硬着头皮应道:“今日的事情事出紧急,臣妇自知鲁莽,还请太后娘娘责罚。”

        “并非如此,哀家今日见你,是想让你日后少入宫,最好不入宫。”太后摆了摆手,“你常年在外,或许不知情,可宫里的人都是知道的,你出身乡野,又姓宋,难免会让陛下想起从前的事情来,少入宫,对你好,对陛下也好。”

        宋尔雅猛地抬头,杏眼圆睁,满是错愕。

        攥着裙摆的手指瞬间收紧,指尖掐进掌心,连带着膝盖旧伤都隐隐作痛。

        她早已改头换面,连名字都从宋二丫换成了宋尔雅,在京城更是谨小慎微,从未向人提及过往,可太后轻飘飘一句话,好似已经认出了她的身份。

        宋尔雅喉间发紧,强压着心头的慌乱,做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太后娘娘,臣妇不懂您的意思。”

        “臣妇出身乡野是真,姓宋也是真,只是和陛下的从前有什么干系?”她垂着眼,不敢再与太后对视,声音也渐渐没了底气,“臣妇入宫,皆是遵旨行事,从未有过半分逾越,往后若没有陛下或娘娘的旨意,臣妇也断不敢随意踏入宫门半步的。”

        太后端起桌上的青瓷茶杯,指尖摩挲着杯沿,袅袅茶香萦绕在殿内,却没立刻开口。

        殿外的秋风卷着落叶掠过窗棂,发出轻微的声响,更显得殿内寂静的可怕。

        宋尔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后背早已渗出冷汗,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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