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逸尘的准备不可能只有这些,区区百万摩拉砸向温迪,对他那“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绝”的抽象脑回路而言,仅仅是个开始。

        本着“骑兵队长的小金库不用白不用,用了也白用”的原则,他不知用什么方法,成功从凯亚那里“浅浅”敲诈来了一笔相当可观的资金补充。

        紧接着,冒险家协会的委托板上,一夜之间如同雨后蘑菇般冒出了一大堆报酬丰厚、但要求极其刁钻的采集类委托,目标从常见的风车菊、小灯草,到稀有的落落莓、慕风蘑菇,覆盖提瓦特各地,数量要求更是庞大得令人咋舌。

        低阶冒险家们欢呼雀跃,仿佛看到了通往财富自由的金光大道,而塞琉斯会长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委托潮,再次陷入了对货币体系和任务难度认知的混乱之中。

        这还没完。

        几乎在同一时间,蒙德城的花店、乃至从璃月匆匆赶来的花卉商人,都迎来了这位挥金如土的大主顾。

        订单像雪片一样飞出,几乎买空了市面上所有能见到的、叫得出名字的鲜花,其数量之多,据目击者称,“足够把整个蒙德城从广场到城门铺满三遍还有富余”。

        一个星期。

        整整一个星期,逸尘强迫自己按捺住了那已经刻入本能的、每日三次的“打卡”冲动。

        他像往常一样高效地处理文件,陪同巡逻,甚至超额完成了工作,但他的目光却时不时会飘向窗外,掠过那些正暗中忙碌布置的身影,然后快速收回,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只是那紧绷的嘴角和偶尔无意识敲击桌面的手指,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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