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看不见。”

        触手似乎也很疑惑自己的透视能力为什么会失效,它萎靡地缩了回来,刚才对苏薄的脑袋使用能力花费了它很大的力气。

        它感觉自己又累又困。

        触手消耗的能量也是苏薄的能量,于是在触手犯困的瞬间苏薄也打了个哈欠。是所有人的脑袋里的脑械都无法被看到,还是只有她的不能被看到?

        本想让触手看看李悯人的脑袋来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但随即苏薄便反应过来,旁人虽然看不见触手,但未必不能感受到触手的存在。

        苏薄想到了离开前被她杀死的光头,她看向了之前放置光头的地面,但此刻光头的尸体已经消失了,地面上只剩一小摊血迹,大约是在他们去检查室的时候被安全员回收的。

        可惜了,等下次死了人再试吧。苏薄将视线从地面挪开,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

        嗯,想不起来。

        苏薄走了几步拉开了和李悯人他们的距离,随后坐在了她常睡觉的地方。李悯人似乎正在和达蒙说着他那些槽糕的冷笑话,苏薄能看见达蒙时不时抽搐的嘴角。

        大概又是那种绿豆跳楼会失血过多变成红豆的笑话。

        既然下城区找不到取出脑械的办法,那上城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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