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济楚连忙道:“别!我......臣妾恐过了病气给陛下,别。”
言语中有些慌不择路。
赫连烬的手停住却未挪走,继续问,“可还发热?阿楚,让朕看看你。”
云济楚急得眼泪要出来了,衣裙呢?扔哪去了?
这恐怕只有赫连烬知道。
昏睡着的时候被他擦了两遍,可并不代表清醒的时候能坦然相对。
幸而,云济楚不松口,赫连烬的手指便不会更进一步,连纱帐的缝隙都不曾撩开一点。
“臣妾尽好了,陛下莫要担心。”
“当真?”
赫连烬又唤她,“阿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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