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命。”
王太医心中又是一惊,虽然在心里头可怜这位郡王福晋,但还是拿起了笔,略思量后又放下。
“臣有一药方,配置后装进香囊里,或挂在帐子上,或放在褥子下,不离床榻即可,只要药效不失,便可避孕。但为了保证药效,每隔两三个月,便要更换一次。”
以免药材受潮失效,没了作用。
当然,放闻药当然是不如喝汤药保险,一包药喝下去能管好几年,而闻药呢,要日日悬挂在床帐上,若是有人动了手脚,使之失效,或是偷换了里面的药材,也就没了效果。
“对身体可有伤害?”直郡王问道。
“比起汤药,闻药是最不伤身的法子,对王爷和福晋对身体几乎没有影响。
当然,若是图方便,臣这里还有别的药方,只一剂便可管三年。”
就看王爷怎么选了。
直郡王没出声,看向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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