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为了安抚她的情绪,他讲话的语调刻意慢了下来,低沉、温柔而和缓。
梁岁宜垂下眼:[不会。]
陈颂轻轻笑了下:“那就好。”
他说:“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有。
还有很多。
梁岁宜又吸了下鼻子,胸腔里的潮水一寸一寸从喉腔里漫出来。
想问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想问他是不是对谁都这么好?
但这样的问题未免太自恋,又很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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