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使官说着便要把收集来的口供拿给沈清渊看,沈清渊却不接,只道:“本官无权插手此案,而且本官的夫人牵连其中,大人不该把这些给本官看。”
检使官擦了擦汗,收回口供说:“卫少夫人所言不假,当时的确有人笑了一声,但当时天色太暗,没人注意到是谁笑的,不过沈夫人冲上来的架势太吓人,大家就都慌了,所以才……发生了混乱。”
说到最后,检使官的声音放轻。
大家的供述基本一致,矛头还是指向春喜的。
“沈清渊,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卫凌泽迫不及待地冷笑出声,好像凭这些供词就能定春喜一个死罪。
沈清渊没有理他,只对检使官说:“我无权插手此案,大人觉得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
沈清渊气定神闲,半点儿不插手,检使官额头的冷汗冒得更凶了。
沈清渊这会儿虽然不插手,但若是他对结果不满意,明日就能捅到御前去,御史台那些老匹夫逮到点儿事就要趁机大谏特谏。
而且恒阳公主也不是个好惹的主,万一明日公主酒醒,跑进宫里向太后陛下一撒娇,陛下怪罪下来,他这个小小的检使官实在是扛不住啊。
“下官……下官觉得有几个地方还有些不清晰,下官再去好好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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