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阳公主是被剧烈的头痛痛醒的。

        她坐起来后,立刻感受到了浑身的酸痛。

        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哪哪儿都不舒服。

        恒阳公主不住地倒吸冷气,整张脸写满了痛苦,她正琢磨着该怎么整顿府里的下人,一扭头,就对上一张俊美且熟悉的脸。

        温砚书?

        恒阳公主愣住,片刻后,冲上去给了尚未完全清醒的驸马一巴掌:“狗东西,你敢趁本公主喝醉爬本公主的床?”

        恒阳公主用了全力,但看着温砚书衣衫不整、胸膛还布满抓痕和可疑吻痕的样子,胸口怒火还在不断攀升。

        她是看着这个狗东西长得好看养在公主府还算赏心悦目才留下他的,他怎么敢趁人之危?

        恒阳公主咬牙,面上浮起杀气,温砚书连忙开口:“公主误会了,这里是巡夜司,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恒阳公主环视一周,这才发现这房间简陋无比,并不是公主府。

        但身体的酸痛做不得假,她仍是防备地瞪着温砚书:“昨晚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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