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云州境内,远离官道的一处小溪边。
正儿又拉了,林豹正抱着孩子在溪边洗屁屁,林虎则拿着树杈子在溪里插鱼。
他的眼力极好,出手也准,没一会儿就插上来七八条鱼。
“虎叔,差不多够吃了,您快上来暖暖身子吧。”
岸边,春喜一边招呼一边利落地将这些鱼开膛破肚清洗干净。
林虎默不作声地回到岸上,坐到火堆边烤火。
春喜用树枝把鱼穿好,插到火堆边烤着,又从旁边采了一些野草烧掉把草灰融在水中,沉淀一会儿后,再把那些水倒出来,浇到鱼身上。
春喜原本的衣服被换到了那具女尸身上,这会儿穿的是和林虎他们一样的粗布短打,做男子打扮。
风餐露宿地赶了几日的路,春喜黑了不少,也憔悴了不少,但一双眼睛还是亮闪闪的,尤其是弄食物的时候,满眼都是对食物的渴望。
林虎干这行也算是见多识广,但从没见过她这么嘴馋又心大的姑娘。
浇完草灰水,春喜又拿了一颗白天没吃完的野果掰开,把汁水抹在鱼身上。
林豹抱着孩子回来,见她这样忍不住问:“阿喜丫头,你这又是干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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