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立刻解释:“豹叔,我发现河边长了一种叫盐蒿的草,烧完后的灰在水里泡一泡,就会有一点咸味,还能让鱼的肉质变得软嫩,再加上野果汁,就能去腥,这是我爹教我的秘方,我爹以前是镖师,走南闯北的见识可多了,我还知道另外一种……”
这几日晚上都是春喜帮忙弄的吃的,野外条件有限,春喜做出来的东西不说多让人惊艳,但也比他们两个糙老爷们儿做的好吃多了。
林豹对春喜的戒备放松了很多,听到春喜说起她爹,有些好奇:“你爹以前是镖师啊,哪个镖局的,都去过什么地方,说不定咱们还……”
“咳咳!”
林虎轻咳两声打断林豹,同时给了他一记眼刀子。
林豹连忙噤声。
他们现在是绑匪,绑的还是朝廷三品大员的夫人,被抓到可是要砍头的,断不能被这小妮子叫两句叔给迷惑了。
林豹挨着林虎坐下,怀里的小孩儿又不安分地伸手来抓他的胡须。
这几日没喝奶,小孩儿瘦了些,但好在体质不错没有生病,精神也还不错,相处了几天,小孩儿跟他熟悉起来,也不怕他了,不是揪他的胡须,就是挠他的脸,偶尔还要滋他一身的尿。
“小屁孩儿,再抓我的胡须我就砍了你的手!”
林豹瞪着眼睛,恶声恶气地威胁,小孩儿没被吓到,反而咯咯地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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