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三十年……终于等到穿蓝花的人来了。”

        她自称姓崔,曾是阿芽的贴身侍女,也是当年唯一活着抵达此地的人。她指着后院一口枯井:“阿芽的骨灰就埋在下面。她说,若将来有人来找她,就把这东西交给对方。”

        她递来一块石板,上面刻着一首诗:

        >北风吹我衣,黄沙没我膝。

        >十指皆皲裂,犹握竹简立。

        >不求身后名,不羡金玉食。

        >唯愿后来人,提笔无所忌。

        林小满双膝跪地,将石板抱在怀中。

        那一刻,她终于明白,所谓革命,并非攻城略地,而是让一个名字、一句话、一首诗,穿越生死与风雪,抵达不该被遗忘的耳朵。

        回程路上,她们带回了阿芽的遗志、紫宸居士的列传、以及那位老妪口述的百条口传史料。更重要的是,她们带回了一个信念:只要还有一个人愿意记住,历史就不会真正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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