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慈咬了咬牙,折返回去,站在车窗外问沈爻年:“那我们什么时候签合同?”

        沈爻年抬抬下巴,提醒:“上车再说。”

        车里就他一个人,徐青慈防备心重,捏着剪刀迟迟不敢动。

        倒不是担心沈爻年会看上她,而是担心他把她给卖了。

        沈爻年见徐青慈一直防着他,按捺不住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问:“我能对你做什么?”

        徐青慈抿唇,小声嘟囔一句:“那谁知道……”

        沈爻年:“……”

        懒得再跟徐青慈废话,沈爻年够长手打开后排的车门,下通牒:“赶紧上车。”

        徐青慈犹豫几秒,磨蹭着上了车。

        再次坐上这很少见的四轮汽车,徐青慈远没有第一次那么坦然、无所畏惧。

        第一次是因为她心里装着比害怕更重要的事儿,所以忽略了坐在车里的心境变化,但是此刻,她坐在后排仿佛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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