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坐在驾驶座开车的男人是能够决定她今后能否在察布尔生存下去的人。

        路上徐青慈一直在找机会跟沈爻年服软,奈何他全程都在打电话,聊的都是些徐青慈听不懂的东西,她压根儿没机会插嘴。

        好不容易等沈爻年消停下来,已经到目的地了。

        还是那家大酒店,沈爻年将车停在酒店门口,随手将车钥匙扔给旁边站着的泊车小弟,他自己则大摇大摆地进了酒店。

        徐青慈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后来看到沈爻年钻进了酒店,怕错过时机,徐青慈也马不停蹄地跳下车,跟着沈爻年进了电梯。

        沈爻年按了六楼,这趟电梯里只有他俩。

        徐青慈已经知道这个铁笼子叫什么名字,虽然还是觉得不用自己走就能爬上爬下这事儿挺怪异,但是她脸上没了第一次的惊奇、慌乱。

        沈爻年抱着手臂将斜对面的女人的反应尽收眼底,见她盯着不停往上攀爬的电梯眼冒金光,他无声地扯了下嘴角

        别说,还挺好玩。

        跟误闯进迷雾森林的麋鹿似的,懵懂又好笑。

        徐青慈察觉到沈爻年嘴角带着的那抹哂笑,不自觉地缩了缩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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