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济来了张家豆腐坊两年,对店里卖的东西再熟悉不过。
在得知,不论是张家豆腐坊,还是那周家豆腐坊铺子里售卖的豆制品,都是一些普通的豆皮、腐竹、豆干,之后谢宁冷嗤一声,“不就这点玩意,把他们狂上天了!”
“大侄子,你跟叔说,以后想不想做豆腐,开一个不管是张家还是周家,生意全都干过他们的豆腐坊?”
李济愣住了一下。
他在张家待了多长时间,就当了多长时间的牛马,每日起早贪黑,干的全都是脏活累活,那张家上下不论是老子还是儿子,就没有一个拿他当人的。
动辄打骂,一个不顺心就挨揍是常有的事。
每次爹来看他,他都要把衣裳袖子拉好,生怕被爹看见打骂的伤痕,惦记他、让他回家。
他李济,受了两年多畜生日子,要说不想日后压过张家一头,那他就不是个站着撒尿的男人。
可转念一想,那做豆腐的方法何其困难,他在张家学习了两年,多少次想偷偷进里屋看一眼,都被老张头给打了出来,这做豆腐的手艺,能挣钱顾得了全家上下的口粮不说,还能传家。
别的不说,就说那张家的大儿子,今年才十六通房的小婢子都有俩了。
可见这做豆腐的利润得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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